组局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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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钱姐闻言愣了一下:“是看咱们部门?还是……”
  “当然是咱们部门了。”
  池颜虚晃一刀,待人走到门口才道:“要不把其他部门管理人员的档案一起拿来吧。我先记记平时常需见面的员工都长什么样儿。”
  她仰起漂亮的下颌,一副我想见谁都是尔之荣幸的傲慢样子。
  钱姐点头出去,一五一十地反应完情况,待楼上说了可以,才叫人抱着档案重新敲开池颜的办公室大门。
  公司光是她刚说的范围就有不少人。
  池颜关上门细细翻阅起来,她学过速读,动作很利落。几乎翻页的同时能在脑海里留下大概印象。
  花了半天翻完七七八八,边在心里整理信息边假意懒散拨通内线。
  “钱经理,这也太多了,我看不完。要不明天再看吧,你问问叔叔几时有空,我去找他吃饭。”
  电话那头钱姐很是恭敬地应下,转头给楼上拨电话。
  “池总,池小姐说看累了,想找您吃饭。”
  电话里,池文征反倒满意,笑了一声:“她啊……那叫她过会儿上来等吧,我还有个短会。”
  “好。”
  半小时后,池颜准时等在会议室门口,斜靠着墙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这几天新做的焦糖色指甲。
  会议室隔音良好,但时不时仍能听到一两声突然拔高的音调。
  又过了几分钟,短会结束。
  与会人员鱼贯而出。
  池颜漫不经心打量着,每一张脸都在心里与刚才档案上记下的内容一一对应。池文征似乎还在里边与人说话,最后走出的那人她很眼熟。
  正是从前时常来东楼找他父亲的监事翁永昌。
  只知道他退居二线,倒没想过能在这再见着面。
  池颜展露笑颜,“翁伯伯。”
  翁永昌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:“小颜,是不是?好久没见,漂亮得我都认不出了。”
  “翁伯伯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漂亮?”
  翁永昌笑:“连你伯伯我的玩笑都敢开。”
  两人叙话围着近况转圜,翁永昌突然提到从前:“小一点的时候听你练琴还经常哭,现在呢,现在总不哭了吧?”
  “都多大了,还哭。”
  池颜隐约记起,她那会儿更娇气,弹错了弹不好了哭得稀里哗啦,不管父亲是不是在忙,抓着他的衣服埋头就擦眼泪鼻涕。
  这么想起来,记忆里的翁伯伯那么模糊,多半是在父亲怀里借着婆娑泪眼留下的印象。
  时过经年,记忆也跟着模糊不少。
  她收起神思,笑:“我现在弹的特别好,要不周末在家组个局,您来听听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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