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黑(5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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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无所谓似的,冷然地笑了笑。
  琉璃直直地望着朱儆,眼中的泪几乎又忍不住要涌出来。
  “这大概是各人的命罢了,强求不得,”朱儆瞥她一眼:“不过,说来也怪,当初我跟纯儿你第一次见的时候,就对你有种莫名的感觉,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一样,可明明以前从没见过的,后来……又跟你熟稔起来,说句好笑的话。我常常觉着,你好像有点类似朕的母后呢。”
  琉璃低下头去:“皇上……”
  “对了,”朱儆望着她,问道:“你那次说,只要朕开开心心,健健康康的,是不是真心?”
  琉璃道:“当然是真心。”
  朱儆眨眨眼,又问道:“那,你还曾说,这辈子朕永远都是你最重要的那个人,没有人比得上朕,是不是真的?”
  琉璃抬头对上他的眼神,心里隐隐地觉着有些怪异,却也点头: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  朱儆的脸上浮现一个朦胧的笑。
  他转过身,望着那几张画:“纯儿,你觉着太后的这几张图画的如何?”
  琉璃本要说“极好”,但毕竟是自己画的,倒是不好就自夸起来,于是说道:“我并不太懂画技,皇上觉着如何?”
  朱儆的眉峰微微一动,转头看她:“原来纯儿不太懂这个?”
  琉璃突然觉着有点不对,但想来想去,也没什么不妥的,便道:“我在这上面懂的有限。”
  朱儆笑道:“倒也是,母后的这种画,天下罕见,朕也见过许多画师画派,却从未见过这种,就连郑侍郎也都说从没见过别人能用出这种画技笔法的呢,只怕只有母后独有。这么说,纯儿自然也是不会的了?”
  他的口吻是轻描淡写的,最后一句,像是顺口随便问了一声。
  琉璃顿了顿,终于点头道:“是呀,我又怎么会。”
  朱儆始终是带笑的,这会子那笑更加盛了几分:“原来如此。”
  琉璃虽觉着自己的回答天/衣无缝,心里却有些莫名地不自在,便勉强笑道:“皇上,咱们不说这个了……”
  朱儆置若罔闻,自顾自地转动桌后,从底下的抽屉之中拿出一叠东西。
  “朕有些不解,既然天底下只有母后能画出这种画,那么,”朱儆敛了笑,抬眸看向琉璃,“这几张,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的?”
  朱儆说着,便把手上的一叠画扔在了桌上。
  画纸纷纷扬扬打开,正是昔日在苏州,琉璃为了救养谦所绘的那几张图。
  刹那间,琉璃脸白如纸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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